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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也是云初在回纥部族里第一次发现还有男人会把女人的生死存亡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我不！”

老羊皮眼中的雾气与伤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刻就消失了，那双眼睛变得如同鹰隼一般犀利，死死地盯着云初看。

昔日多少还有几分繁华的龟兹大市场，如今连鬼影子都看不见几个，何远山这一次发狠了，就连在集市上跳舞的胡姬都要上到城墙上搬运木料跟石块。

天亮的时候，云初就向方正建议，将龟兹城的商税提高到十税一。

云初伸手道：“文书拿来我看看。”

如果失败，只有一个下场——死！

战笼遴选，对于西域武士来说，是发家最快的渠道，同时，也是距离死亡最近的道路。

感谢你们陪我走到现在，再次鞠躬致谢。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少年人，就该有少年人的模样。

“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裴东风爵爷呢？”

只有唐人才会有那么多的规矩，也只有唐人才会把我这个养育你的女人真正当成母亲。

当云初成为唐人之后，再上唐人户籍就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再加上他现在也在为官府效力，自然在加入户籍这件事上要做到完美才好。

也就是因为有这头老狼，云初才会在晚上带着塞来玛跟娜哈离开部族营地，来草蜢湖边宿营。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面对塞来玛莫名其妙的第六感，云初只好停下忙碌的双手道：“我都没有靠近过他们父子。”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塞来玛抱着娜哈沉沉入睡，云初瞪着眼睛瞅着天山上的明月睡不着。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