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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转过头不想面对着方正累累垂垂的东西说话。

云初的唐刀虽然也是一把好刀，却还是达不到血不沾刃的程度，他蹲下来，在清凉的渠水中清洗唐刀上的血迹，血迹这东西用凉水洗很好洗干净，用热水，反倒不怎么容易清理掉血迹。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玄奘说：是阿弥陀佛。

都护都死在了这龟兹城下，更别说我们了，在西域这地方上，除过我们唐人自己报团之外，其余的都是敌人！”

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到了这个时候，羯斯噶就会立刻出手，殴打那些围殴云初的男子们。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从老羊皮这种人的视角来看，这样的帝王确实很不错，把日子过的舒坦，自在且幸福。

云初是这个九姓铁勒回纥白羊部族中最勇猛的一个少年。

可以从字面上发现，府兵身上着强烈的个人色彩。

用刀子刮掉烤焦的毛皮，一个黄澄澄的类似挂炉烤鸭的食物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回头看的时候，发现是一个穿着一件青绿色官袍且留着短髯的中年胖子。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天亮的时候，云初就向方正建议，将龟兹城的商税提高到十税一。

云初笑眯眯地看着塞来玛挥舞着一双手熟练的纺线，一边水横飞地给他灌输塞人的生存发家之道。

方正这个人还是很有些义气的，临走的时候赠送给了云初一把金茶壶，跟六个金茶杯。

说完就抱着云初的肩膀道：“以后哥哥下半辈子是吃奴隶食，还是君子食，就全仰仗兄弟你了。

通过跟随老羊皮学习，云初发现，老羊皮对大唐的了解实在不是他这个从史书上了解大唐的人能比的。

也就是说，塞来玛跟娜哈就在那个长长的队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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