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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老羊皮背靠墙壁坐着，如同一幅画。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这里可没有龙肝凤髓让你吃。”

“我当然早就知道，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阿史那贺鲁从我手里买了那么多的少年人，如果他不是确定这些多余出来的人口会被他消耗掉，他疯了才会购买超过他部族接纳上限的少年人。

前面八个人是可以从衙门里领取钱粮的，后边三个只能说是靠着衙门吃饭的闲散人员。

我现在是比粟特勤的部下！以后就能无视葛萨璐了，云初，你也可以当比粟特勤的部下。”

大唐军队中的识字率还是不差的，一百人至少有两个会写字的。

这两样，不管是哪一种，对大军行动来说都是阻碍。

“这是我的家传宝物！”老兵嘟囔着摊开手。

这种能力云初从婴儿时期就开始训练，五岁时分已经练习到了大成，可以无视食物的形状跟味道吃的沟满壕平，直到八岁以后自己能给自己弄饭吃的时候才没有继续使用，没想到，今天又要重温这种本事。

“太宗皇帝定的，你对他老人家有什么意见吗？”方正学着云初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咱们今天看过唐军的威风，你以为唐人最显著的特点是什么？”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咩咩……”黑眼窝叫唤了两声，云初家的母羊群就很自然地围拢到黑眼窝的身边。

云初难以接受，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那个时候如果不那样做，以塞来玛粗放型看孩子的方法，他自己没有半点活到现在的可能。

草原上，戈壁上，沙漠上的每一个部族都必须保证自己的扩张行为可以让自己越来越强大，而不是越来越弱小。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嗷嗷——”更多的呼喝声响起，更多的牧羊人赶着羊群从各个山坳里钻出来，天山脚下顿时就热闹起来了。

羯斯噶神色难明的瞅着云初低声道：“你果然要去找唐人。”

他们的呼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与骄傲。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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