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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兹的房子都是夯土房子，后边高，前面低，方便收集雨水。

“云……”

随后回来的塞来玛似乎也非常的高兴，她之所以比娜哈回来的还要晚，是因为她驱赶着一群羊。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这样的母羊，不仅仅是少年们喜欢，就连一些成年男人也很喜欢，尤其是到了大雪覆盖草原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拖着一只或者几只羊进帐篷抱着取暖。

我听说那个时候有绝世的猛将，超卓的儒者，欣赏不完的歌舞，有四时不谢的琼花。”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何远山的铜锤威力十足，一锤子下去，挡在他前边的突厥人就歪着脖子嗬嗬的叫唤着向一边倾倒，云初趁机一刀砍在胡人的脖子上，让他减少很多的痛苦。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所以，他就去了居住在不远处的门子那里，准备借一些工具，把门窗开大一些。

米满将拴羊的皮绳绑在腰上，高举着双手战战兢兢地经过云初的羊群。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云初当然知道老羊皮在干什么，默默地跟着骆驼继续走，壮汉胯下的战马移动几步挡住了云初的去路。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在牧人们归还云初家种羊的时候，羯斯噶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他们成功击杀了婆润可汗，还把婆润可汗装进牛皮口袋里，骑兵们排着队从那个牛皮口袋上踩过，直到牛皮口袋里剩下一袋子肉酱才罢休。

等这个猴子一样的老家伙脱掉羊皮大氅之后，云初惊讶的发现，这只老猴子的里面居然穿着一套丝绸制作的长衫，尤其是胡姬在他头发稀疏的脑袋上开始缠绕纱网，先把他裸露在外的头皮遮住，再把一顶硬幞头戴在他的头上，脑袋后边还有两条飘带，稍微摇晃一下，飘带就像蛇一样扭动，看起来……更像一只猴子了。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那座叫做长安的城池里的人们，除过饮酒，吃饭，玩乐再无它事，每日从酒醉中醒来，再在沉醉中睡去……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方正大笑道：“我们大关令衙门总共就十一个人，依靠我们修城墙，修城门吗？

他蹲下来的时候就显得更加瘦小了，为了礼貌，云初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可以平视老羊皮的眼睛。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