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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再一次握了握方正的手低声道：“我们有缘再见！”

枣红马是一匹很不错的战马，骑在它的背上很是平稳，老羊皮坐在高大的骆驼背上，时不时地回头看看云初，看一次就忍不住笑一次。

然后，性情淑均的云初就进入了他的视线，他不想让这个与他极度相似的孩子再过与他同样痛苦地人生。

方正一连吃了三海碗之后，理智终于归来了，他把第四碗让给了何远山，只是在送面碗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不舍。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何远山大笑道：“你不会真的是为了我们的同袍之情吧？”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目标是哪里？”

某一个部族的女子太多了，男子太少，老羊皮就会带走这个部族里的女子送去男多女少的部族，把换来的男子送到少男子的部族。

随从摇摇头道：“养不出来。”

再加上汤饼的汤是羊肉汤，上面漂满了血沫子吗，这又成功的将云初的另一半食欲给谋杀了。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乌云一般多的牛群，白云一样多的羊群送出去，得到少少的一点纸张，书本，经卷，画像，这让塞人非常非常的失望。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也是云初在回纥部族里第一次发现还有男人会把女人的生死存亡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云初瞅着老羊皮的背影道：“我不会改变我的计划，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我的计划！”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有些人看起来很面熟，应该就是龟兹城里的商人。

今天的天气非常的晴朗，云初一大早就煮好了羊奶，准备好了糌粑跟酥油，等到太阳彻底的露头的时候，也没有等到塞来玛跟娜哈。

何远山等裴东风的人都走光了，这才站起来朝云初抱拳道：“多谢兄弟成全。”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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