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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比较看好后者。

悲伤的过程不会延续太长时间，剩余的斑头雁还是会在领头大雁的带领下，一会排成一个一字，一会排成一个“人”字，顽固地从最后一道高岭上越过，就爆发出一阵阵欢喜的唳叫声，尾音短促，愉快之意弥漫天山。

云初就不用说了，这孩子从来没有把屎尿弄在她身上的事情，还是一个小小肉团的时候，就知道通过哼唧或者大哭来表达自己大小便的要求。

她想扑上来，只是云初那一身整齐的唐人官服让她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有时候回纥人会把活捉的敌人放在削尖的木杠子上，脚上再绑上两块石头，一夜过去之后木杠子就会从敌人的嘴巴里冒出来，这时候的敌人会仰面朝天似乎在向上苍祈祷，于是，这种方式又被回纥人称之为——拜天。

片刻之后，哀嚎声停止，巫婆试探一下他的鼻息，发现勐撒卡因为伤心过度，追随自己亲爱的父亲也去了腾格尔的怀抱。

可就是这两样声音，给了云初极大的安全感……在白羊部睡觉的时候，他永远是趴着睡，只要听到任何不对劲的声响，他都会蹿出去。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打过七八顿之后，他们终于学会了，也明白了，想不挨打，要把屁股最好看的大尾巴羊献给云初……

塞来玛见云初没有去放捕捉旱獭的绳网，而是开始在岩石边上搭建简易的房子，她就知道事情不怎么对。

瞅着众人纷纷奔向大沟，云初低下头继续整理自家被战马冲倒的帐篷。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云初叹口气道：“给我五百个你能调动的人，我有用处。”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老羊皮没头没尾的道出了自己的名字，云初听不懂，却没有发问，这个时候，就需要老羊皮自己把话说出来，一旦打断他的思绪，他可能就不愿意说了。

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至于三转军功是个什么概念呢？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