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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每当歌姬用雪白纤细的手指拨动箜篌的时候，每当游吟歌者唱起《乌古斯传》赞颂回纥人的祖先的时候，在部族最勇猛的少年身边，就会出现一个身材矮小的老者。

“你哭什么？”

回到桑林地居住地，娜哈对什么都感兴趣，尤其是矮几上的笔墨纸砚，以及堆积如山的文书。

塞人每年都要给回纥人缴纳最多的牛羊，最多的物资，承受最重的作战任务，换来的仅仅是回纥人允许他们自称为回纥人。

何远山道：“你要留下他？”

以前的时候，他们非常非常的喜欢唐人，还联合很多部落一起在天山南北修建了一条“天可汗道”。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你的袍子我前天才给你洗过，还用了草木灰，两天时间，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记得先去水渠边上洗个澡……好好洗，把你黑油油的脖子洗干净！

这是一声真正的晚安。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云初的袍子也不怎么新，相比娜哈的新袍子，他的袍子还显得比较旧，即便是这样，云初的袍子还能看到羊皮本来的皱纹，就连袖口的软羊毛也根根分明，不像娜哈的羊皮袄袖口上的羊毛已经结成毡片了。

这一刻，云初觉得身边那些胡人的表情无比的诡异，眼神中透着凶光。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足月生产的孩子就是比那些被木棒擀出来的孩子强。

他有旱獭朋友，有狼朋友，有羊朋友，甚至还有一匹老的快要走不动路的马朋友，就是没有一个回纥朋友。

云初从怀里掏出一张经商过所，轻飘飘的放在老羊皮的手上道：“自己去吧，我知道你心有不甘，四年前，大唐太宗皇帝亲自为玄奘法师主持了入大慈恩寺升座仪轨。

云初顺从的点点头，他觉得塞来玛的话非常的正确。

娜哈自然会帮助母亲，所以，这个小家伙最近学会了翻白眼跟吐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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