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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每月朔望日，自然有牙人把钱交上来，四千贯！”

唐人的军营外人进不去，方正这种官员也不行，有事只能在营门外等候通报。

云初向后踉跄几步，才站稳了身体，老羊皮披上他的黑羊皮大氅，缓缓地从云初身边走过，还低声对他道：“你走不了了，阿史那特鲁的骑兵已经从四面八方过来了，你很快就会看到他们。”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门子是一个瘸腿老兵，模样很老，年纪应该不算大，不能因为他有一头的白发就说人家老的快死掉了。

习惯草原生活的回纥人其实是不怎么喜欢用柴火的。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兄弟们苦哈哈的来到关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起码的为官之道。

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说了——不许学！”

下雪，牧人是不害怕的，因为雪会被皮袍隔绝在外边，抖一抖就掉了。

有多情的胡姬摸过他的脸，他也不恼怒，只是红着脸接过胡姬拿给他的桑葚。

云初用木棍扒拉一下暗红色的木炭低声道：“如果你要进他的帐篷的话，我宁愿他不要那么好。”

也是云初在回纥部族里第一次发现还有男人会把女人的生死存亡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云初背包里的毛笔秃的厉害，小小的石头砚台上一点干墨都没有，一张被折叠出痕迹的纸张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牛皮筒子里，打开一看，上面抄录着一段孔夫子的微言大义。

云初可不愿意随便泡进去，坎儿井里的水都是雪山的融水，再加上一直在坎儿井里流淌，基本上不见天日，这些水冰寒刺骨。

云初见方正，何远山都在瞅着他等解释呢，就微微一笑道：“金斧头，银斧头，铁斧头，你们要哪一种？”

“我没有钱……”

当然，云初烹调的旱獭肉不在此列！

果然，在云初洗完澡穿好短衣短裤之后，就来到水渠边上看这群光溜溜的大男人。

有觉得他可怜的唐人，隋人伙计要把食物送给他，也被他礼貌的拒绝，显得很有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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