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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是腾格尔看上他们父子俩了，召唤他们去了天国。”这种事云初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云初继续看文书，还把两份文书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最后问道：“武侯到哪里了？”

站在熙熙攘攘的龟兹集市上，云初看着头顶炽热的太阳，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终于有了一块可以让自己容身的地方。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塞人干活就是这样的，不但简陋还不好看。

等两人跑回龟兹城，隔着空空如也的城门洞子看去，那条细细的黑线已经变成了一股黑色的波涛。

于是，所有人都在关注云初，却没有人主动搭理他。

最靠谱的一个活命方式就是去当马贼，依靠劫掠普通牧人以及商队，骆驼队活命。

“我想把它养的再肥一些，等哥哥回来就烧着吃。”眼看着大肥跑了，娜哈有些遗憾。

一个人的心有多大，那么他的餐桌就会有多大。

云初，你现在知道西域的人有多么的愚蠢了吧？”

云初点点头，表示明白，不过，就在他准备低头的那一瞬间他又问道：“你恨玄奘和尚吗？”

葛萨璐的儿子带着一群少年围攻云初的时候，他就是现在这副模样，脸上笑眯眯的，眼睛里的寒光却冰冷地能杀死人。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至于在西域，只要不打仗，你跟着哥哥，哥哥保你周全，就算上了战场，你紧跟着哥哥，也有八成的可能活下来。”

不过，还是多准备一些预案比较好。

他们以后再也不能欺负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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