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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云初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必须尽快跑路，不能在这里久留。”

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自己的存在已经给塞来玛制造了很多的麻烦，为了云初，塞来玛把进入羯斯噶帐篷的事情整整推迟了六年。

随从大笑道：“别想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方家的小娘子都是要嫁给官员的，我们这些撮尔小吏就不要想了，就算人家敢嫁，我们也不敢娶，高门大户人家的闺女到了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人家，对人家，对我们来说都是灾难。”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老羊皮盯着云初看了一会，丢出来一小袋金砂给他，摆摆手道：“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就去做吧。”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云初想了一下，觉得人家这句话似乎没有说错，就再次点头致谢道：“照顾好塞来玛跟娜哈。”

云初弯下身子抚胸施礼道：“遵命。”

去年没有被牛羊吃完的牧草下，悄悄冒出来的绿芽就可以吃了。

云初不安的情绪越发的高涨。

羯斯噶摇头道：“你不会说唐人的话，他们不会承认你是唐人的。”

天亮的时候，云初又烤了一些鱼，斑头雁在湖水里游荡，显得很是悠闲。

窗户小是为了保暖，门槛高是为了挡住沙子，门楣低估计是为了方便防御。

这其实是很公平的，只要我们以后不要羡慕何远山，刘雄他们就可以了。”

方正睡醒的时候，芦苇席子上已经沾满了他的汗水，抱起水瓮吨吨吨的喝了一气，回头看看安静的坐在角落里读文书的云初道：“除过读文书，给人写信之外，你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吗？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云初拱手道：“饭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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