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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白了云初一眼道：“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那个叫做阿史那贺鲁的混账东西杀了我们军民商七百余人，就活该他活不过今年，是全族活不过今年。

每一个胡人都割了突厥人一刀，也吃了一块，或者一小片突厥人的肉，最后，还有七个没有受伤的突厥孩子还活着。

此时，正好有一片乌云遮盖住了太阳，凉风从城墙上吹过让人遍体生凉。

云初难以接受，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那个时候如果不那样做，以塞来玛粗放型看孩子的方法，他自己没有半点活到现在的可能。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感谢你们陪我走到现在，再次鞠躬致谢。

至于你，不过是一匹长得像唐人的狼而已。”

至于能不能成为唐人我不在乎，哪怕是成为流浪者也不想继续留在这个不属于我的部族。”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过了好一阵子，云初湿漉漉的从水渠里站起来，捡起被丢弃的唐刀，回到房间之后，立刻将所有的东西装到马背上，他虽然不知道老羊皮的话是真是假，离开，却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夏日凉快，那么，冬日必定很暖和。不过，也就只有这样的好处了，除过居住功能之外，再无其它辅助功能。

如果失败，只有一个下场——死！

娜哈回来的时候显得非常兴奋。

老狼走了，这个家伙已经不可能被驯化成狗了，在它生命的最后时刻，它还是愿意以狼的名义死去，而不是以狗的名义继续苟活。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别的回纥人即便是中毒了，也会直接粗暴地将他的死归类于疾病或者神罚。

“西域太大了，阿史那贺鲁又远在庭州，大军越过一千五百里的路去攻伐，代价太大了。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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