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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奘说：“自然是涅槃，自然是归于虚无。

骆驼是云初见识过的牲畜中最臭的一种，那种味道很难形容，假如将一泡稀屎撒上孜然，再添加一些松香最后放在太阳下曝晒，或许就能调和出骆驼身上的味道了。

人类餐桌上的东西有很多，很多。

云初记得敦煌壁画上的飞天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敦煌的大部分飞天分不清男女，不像眼前的这个黧黑的飞天那么有风情。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裴东风奇怪的道：“我还以为你会鄙夷这些人的行为呢。”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事实上，云初也没有心思搭理这些人，他如今归心似箭，只想着如何早点到长安寻找归属感，他连老羊皮循序渐进的法子都不肯接受，自然也不会接受这些地位低下的商贾们的帮助。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美丽的女人其实根本就不属于普通回纥人，女孩子只要到了八岁，就能看出美丽与否了。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对于这一点，云初深有体会，他所处的塞人部族，在过去的十三年中，也经历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了战乱与压榨，偏偏部族总人口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减少，两百帐，一直都是两百帐，不增不减。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老羊皮是一个智者，他清楚，只要不断的投入，总有一天会从云初这里收获到更多的东西。

当然，也有更多的美丽女子一辈子都没有抵达长安，洛阳这样的地方，变成了某一个山大王的女人，或者一群土匪的女人。

这是一种非常平和的权力交接方式，十多万人的回纥部落为这一次的权力交接仅仅死了不到一千人，可见，比粟特勤在这之前做了非常多的工作。

云初大醉三天，醒来之后，就看到了大地之子雕塑，那个孩子孤独的趴在荒凉的大地上，以天作被。

这种能力云初从婴儿时期就开始训练，五岁时分已经练习到了大成，可以无视食物的形状跟味道吃的沟满壕平，直到八岁以后自己能给自己弄饭吃的时候才没有继续使用，没想到，今天又要重温这种本事。

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今年，水量看起来不错，已经从于阗那边流淌到龟兹来了。

云初就已经知道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了。

大纛的出现，就预示着白羊部全族已经抵达了龟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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