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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云初把目光落在那六个衣着清凉，身形饱满，每一个都有一个不亚于大尾羊屁股的胡姬身上的时候，刚刚喝了一口牛乳的老羊皮立刻皱眉道：“想要女人，等你加冠之后再说。”

娜哈炮弹一般的冲进云初的怀里，同时还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这个骨瘦如柴的老师，却吐了他一口唾沫，然后，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羯斯噶是真的很喜欢塞来玛，为了塞来玛他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就在胸骨都若隐若现的时候，葛萨璐痉挛的身体重重的倒在羊皮堆里，再无声息。

“要当唐人，那就要当一个纯纯粹粹的唐人，要当一个经得起别人检查的唐人，大唐建国已经二十五年了，我只有十三岁，这个时候，你说我是一个大隋的遗民，本身就有不臣之心在里面。”

老羊皮似乎又陷入到了追忆之中，用自己满是皱皮的手深情的抚摸着身下的城墙。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人中最具有智慧的一个，赶紧离开这个主动会让你污秽一生的泥沼地，我将追随，帮助你，成就乌古斯王一样的伟大功绩。”

按照我《大唐律》的规矩，在西域执劳役十四年，什么样的罪过都抵消了，甚至是有功之民。”

云初没有听到“跪地不杀”，或者“缴械不杀”的声音，有的只有惨叫跟兵刃撞击的响动。

想起，数百年之后强大的回鹘人，云初不得不承认，老天真的很照顾傻子！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云……”

“我的名字叫做石磐陀！”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他曾经受过的精密教育告诉他，挑战战笼，是最不合适他的一种发家方式。

也就是说，塞来玛跟娜哈就在那个长长的队伍里。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人却多了起来，道路上满是驼队与成群的牛羊。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