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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带来了酒，还有传说中的超级美食——醋芹。

安西四镇中多的是白发老兵，最早的一批府兵甚至参加过侯君集灭高昌的战事，要知道那已经是十三年前的事情了。

娜哈刚刚洗干净的小脸上，满嘴的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流淌，云初叹息一声又把她的脸用水秃噜了一遍。

塞来玛就是经历过这一过程的美人，在可汗的帐篷里过了十年之后，因为年纪大了，再加上有云初这样一个黑头发黑眼珠明显不是可汗儿子的人，她就被驱赶出来，成了一个普通的牧女。

“封闭龟兹城通往外界的地道，不把这些地道封闭，不等突厥人来攻打，城里的人就跑光了。”

去年没有被牛羊吃完的牧草下，悄悄冒出来的绿芽就可以吃了。

即便是龟兹城里的那些美丽的歌姬们想要去长安，也是困难重重。

“你想干什么？”老羊皮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这已经是你能最快融入唐人的办法了。”

连女人都如此的有冒险精神，这样的一个族群哪里会缺少什么冒险精神。

云初摇摇头道：“没有半点胜算，死定了。”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老羊皮老神在在的躺在一张胡床上假寐，身边还有两个美丽的胡姬给他摇着羽扇纳凉。

好了，这个故事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我从来没有埋怨过在回纥部落的生活，同样的，也不会抱怨在唐人群里的生活。

云初呆滞的道：“书上说：天子即天之元子，天是人格化的自然界，被认为是宇宙最高的主宰，世间万物都是天地孕育的后代。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方正官衙里的毛笔也不好，老是掉毛，云初从笔锋处抽掉两根掉出来的毛，在墨池中润润笔，就提笔写字。

天为父，所以号“皇天”，地为母，所以叫“后土”。因此，凡人皆为天之子。

可惜，这个时候窗外的鸟鸣声像是被延迟了一般，先看到鸟嘴张合，然后才能听到鸟鸣声。

老羊皮哈哈大笑道：“狗窝里长大的只会是狗，就算披着一张虎皮也是一条狗。

塞来玛说的越是激动，云初就越不想当什么狗屁的回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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