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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母羊，不仅仅是少年们喜欢，就连一些成年男人也很喜欢，尤其是到了大雪覆盖草原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拖着一只或者几只羊进帐篷抱着取暖。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云初的大唐长安官话就是跟老羊皮学的，毛笔字也是跟老羊皮学的，甚至跟着老羊皮学会了大唐人繁琐的礼仪，还对大唐的山川风貌了如指掌。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好人不好吗？”

云初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话！

云初就不用说了，这孩子从来没有把屎尿弄在她身上的事情，还是一个小小肉团的时候，就知道通过哼唧或者大哭来表达自己大小便的要求。

旱獭锋利的爪子已经挠破了口袋，云初从黑眼窝的背上取出一根自己削出来的棒球棍，一棍子就把皮口袋里的旱獭给打死了。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他今天的任务很重，身为书吏，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把官衙里堆积如山的文书分门别类的整理好，编好号码，到时候方便存取。

草蜢湖就在它们的翅膀底下，也是它们此行的终点。

前年看是这样，去年看也是这样，今天看，还是这样，就像时光停滞在了这一刻，从未有过变化。

这只老猴子明明不是唐人，偏偏比唐人更加的坚守唐人的礼制。

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云初叹口气道：“给我五百个你能调动的人，我有用处。”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兄弟们苦哈哈的来到关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起码的为官之道。

这两样，不管是哪一种，对大军行动来说都是阻碍。

最最严重的是，家里人以为府兵死了，会把口分田收回去……

回归大唐对于云初来说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对于官员们来说不过是一件不足道的小事。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他以前就不会写毛笔字，是老羊皮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教出来的，后来，还找了很多的纸张，毛笔供云初联系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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