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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从龟兹城里通出来的密道绝对不止老羊皮一个人拥有，但凡是有点实力的商贾们都有这东西。

认真来讲，老羊皮其实就是云初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领路人。

只要男人足够强悍，雄性激素足够充足，能找来足够多的食物养活众多的女人，就能创造出一个人创造一个种族的神话！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云初低头笑道：“我在回纥人眼中就是异类，就像是牛群里混着的马，羊群里混着的狼，年纪小的害怕我，年纪大的防备着我。

一个人的能力有多强，那么他餐桌上的东西的种类就会更加的丰富。

娜哈炮弹一般的冲进云初的怀里，同时还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方正叹口气道：“突厥人来了，胡人来了，他们可不管什么官府跟府兵的差别，只要能弄死一个唐人，就是人家的胜利。

这两部在斗争不休的时候，自然没有办法把工作进行好，于是，龟兹大关令这个居中调和的几乎不被人看重的部门就成了最重要的办事机构。

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他们的呼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与骄傲。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官府办事的流程，在中华大地上几千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云初一手抚摸着娜哈淡黄色的头发，一边斜着眼睛瞅那个因为惊惶把裤带挽成死结的家伙。

“啧啧，几位兄长明鉴，我总以为这小子是娘们假扮的，现在确定了，这是一个男娃……”

黑线越来越粗，紧接着大地就震动起，军寨上也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由于经常给玄奘研墨，老羊皮研墨的手法更好，还自己总结出来了推磨法跟转圈研磨法。

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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