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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云初瞅瞅正在远处观望的葛萨璐的儿子勐撒卡，摇摇头道：“我现在挺好的，以后有自己的想法，倒是你，羯斯噶，你要小心，我听说比粟一直对他父亲婆润很不满，他可能不是婆润可汗选定的下一任可汗人选。”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何远山冷声道：“你还不是唐人呢，论什么君子，奴隶！”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长须壶正何远山笑道：“既然方正说他一嘴的关中话，关中那么大，如何就肯定他是长安人氏呢？”

这几年，听说“天可汗”换人了，这位“天可汗”很小气，还不讲理，不但赏赐的东西少了很多，很多，还要求塞人们给他们进贡活着的牛群，羊群。

“啊，年轻的回纥人啊，你怎么能够忍受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放羊生活呢？

以前的时候，他们非常非常的喜欢唐人，还联合很多部落一起在天山南北修建了一条“天可汗道”。

云初朝何远山拱手道：“壶正说的极是，纳山川大地之精为一锅羹，食之不能肋生双翅登临仙境，五谷杂粮虽然普通，却是君子之食，而后有微言大义直通天际，响彻云霄。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塞来玛见云初的面庞一半隐藏在黑暗中，一半暴露在火光下，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她不由得害怕起来了。

第四章：我不想当回纥人了

按理说像你这样的少年人，应该有很多的商户们愿意收留你。”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这个骨瘦如柴的老师，却吐了他一口唾沫，然后，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我当然早就知道，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阿史那贺鲁从我手里买了那么多的少年人，如果他不是确定这些多余出来的人口会被他消耗掉，他疯了才会购买超过他部族接纳上限的少年人。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僧人又问道：燃灯佛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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