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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这里的桑叶肥嫩多汁，你看，马都喜欢吃，问一句闲话，咱们的大关令真的有那么多的姐姐吗？”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这几年，听说“天可汗”换人了，这位“天可汗”很小气，还不讲理，不但赏赐的东西少了很多，很多，还要求塞人们给他们进贡活着的牛群，羊群。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塞人之所以能称之为回纥人，是塞人一族用五百个美女，好几万只羊，几千头牛，几百头骆驼，以及几百匹上好的战马换来的。

云初思考了很长很长时间，最终，他停止了思考，喊来了侯三，帮他烧热水，他想好好地洗一个澡。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死亡的概率太大，太大了。

云初的经受过的教育，绝对不允许他将杀人这种罪名揽在自己身上，哪怕真的是自己做的，他也绝对不会承认，就算杀人有功，他也不会承认。

“说过了，吃这个东西要用筷子，你直接拿手抓……要不是今天已经打过你了，我这会早就开始揍你了。”

酒水的口味已经定性，云初没办法更改，至于醋芹，云初有更加高级的吃法。

云初愣了一下道：“咦？我们是官府，不是府兵，怎么也要打仗吗？”

唐刀被一柄弯刀挡住，老羊皮那双清澈的眼睛就在刀锋的后面，里面满是欣赏与赞许。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天亮的时候，娜哈吹着鼻涕泡还在睡觉，塞来玛早就起来了，带着那群种羊去喝水。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龟兹距离云初所在的地方不过一百八十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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