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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贞观十四年的时候，侯大将军远征高昌，随军的民夫大多来自陇右道，也有一部分来自于两个附郭县，长安，万年两县的罪人。

“世人皆苦！”

可惜，这个时候窗外的鸟鸣声像是被延迟了一般，先看到鸟嘴张合，然后才能听到鸟鸣声。

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亮晶晶微微泛黄的旱獭的脂肪，这东西用刀子切下来颤巍巍地杵在刀尖上，往嘴里一送，不用咬，就迅速融化在口中，变成液体的脂肪顺着喉咙滚滚而下，等不到它落进胃里，就被饥渴的身体一滴不剩地吸收光了。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云初摇摇头道：“我要是也有这样好的一个姐夫，下场估计跟你是一样的。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昨夜，他睡得安稳极了，虽然军营中不时的响起梆子声有些吵，还有军寨墙上手握长矛的府兵巡逻时发出的脚步声也不让人消停。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尽管何远山挥动着皮鞭不断地抽打民夫，刘雄咆哮的声音不断地在城墙上响起，却不能带给云初任何安全的感觉。

刘雄端着空碗打着饱嗝道：“再来啊，我只吃了一个半饱。”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龟兹城，而且还能拥有金沙？”

那座叫做长安的城池里的人们，除过饮酒，吃饭，玩乐再无它事，每日从酒醉中醒来，再在沉醉中睡去……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跟那一天一样，草蜢湖这边非常的安静祥和，部族营地那边却厮杀的如火如荼。

上午回去之后，我翻阅了关内传来的海捕文书，没有与他年纪，长相相匹配的。”

今天，方正，刘雄，何远山以及掌固张安已经在潜意识里认为他是一个唐人了，这已经是莫大的胜利。

云初吼完刘雄之后，端起自己的羊汤碗就去了渠水边纳凉，几个没有吃到面条的人，也纷纷喊着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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