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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就已经知道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了。

不允许唐人干涉部族内部的事物，是西域所有胡人这两年达成的一个共识。

说完话就拨转马头重新回到看热闹的人群里去了。

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方正给云初分派的是一间黑洞洞的茅草顶的小房子，窗户很小，只有一尺见方，门槛很高，门楣很低，进出需要低头。

只有唐人才会有那么多的规矩，也只有唐人才会把我这个养育你的女人真正当成母亲。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方正走的时候给云初留下来了一些澡豆，这东西其实是绿豆粉跟药材混合之后的产物。

这其实是很公平的，只要我们以后不要羡慕何远山，刘雄他们就可以了。”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皮袍的好处就在于基本上不用水洗，只需要用刚刚长出来的碱草揉成团擦拭一遍，就能除掉上面大部分的污垢。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方正一群人吃的唏哩呼噜的，好像锅里的东西是难得的美味，只有云初一个人瞅着面前的饭碗长吁短叹。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勐撒卡见云初低头了，就得意地道：“我父亲当然会吃，每一次都属他吃的最多。

老羊皮跟阿史那特鲁有染，这一点都不奇怪。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羯斯噶嘴里说着担忧的话，脸上却带着笑容，看样子，身为葛萨璐大阿波麾下的小土屯，他已经可以绕过那个讨厌的上司干一些能力以外的事情了。

饥饿的牛羊在外边哞哞，咩咩的叫唤着，一刻都不得消停。

这只旱獭被娜哈勒住脖子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原本肥壮的身体自由垂落，就显得有些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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