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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啊，年轻的回纥人啊，你怎么能够忍受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放羊生活呢？

你这么做，就是因为挥食狞在你脸上吐口水？

水开了，蒲公英茶也就煮好了，云初端起木碗啜饮一口泛着苦涩味道的茶水，只觉得浑身通泰，有说不出来的痛快之意。

“我甚至不准备开什么食肆。”

部族里多了很多陌生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云初的眉头才皱起来，羯斯噶就已经驱马过来了，对于娜哈骑在云初脖子上的放肆行为他似乎乐见其成，只是一把将塞来玛提到马背上，放在自己怀里，笑呵呵的对云初道：“带娜哈去耍吧。”

没有跟将领有关系的隋人就只能干一些小生意糊口。

仅仅用了三天时间，龟兹城外原本碧绿一片的麦田就变得光秃秃的。

羯斯噶皱眉道：“我有帐篷！牛皮的，大的！”

何远山这人真是聪明，立刻举一反三的道：“这么说，我们兄弟以后只要把金子变成马鞍子，马嚼子，变成车轴，车辕，混在大军之中，岂不是就能瞒天过海？”

云初瞅了一眼羯斯噶身上的伤痕，发现他应该死不掉就去整理自家的帐篷了。

“我没有钱……”

现在，云初不能确定的是，老羊皮到底是要送他进战笼还是去当马贼，不过呢，从老羊皮在他身上投入来看，目标应该是——大唐。

要不然就算是穿上了唐人的衣衫，人家也会闻到你身上的腥膻味道。”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肮脏的，满是虫子的，还散发着牛粪味道的大帐篷！”云初一点颜面都没有给新上任的大阿波留。

直到一股浓烈的骆驼臭执拗的钻进他的鼻子，他才睁开眼睛，回头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挡住了一队骆驼前进的道路。

龟兹的房子都是夯土房子，后边高，前面低，方便收集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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