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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这一点，云初家跟别的牧人家的区别还在于他们家的人狂热地喜爱洗澡！

塞来玛怀娜哈九个月之后，一群回纥女人在巫婆的带领下，拿着木棒要帮塞来玛生产的时候，当时七岁的云初拿着刀子守在帐篷口，疯子一样地挥舞着刀子，直到把巫婆的屁股砍伤，这才避免了塞来玛被木棒擀肚皮把哪哈从肚子里擀出来的命运，才有了娜哈足月顺产的事情。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扁嘴鱼的鱼刺不少，云初一直在给娜哈剥鱼吃，她吃的很香，很贪婪，塞来玛却似乎没有什么胃口，有一口没一口的咬着鱼。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云初相信，上述的草乌中毒症状应该已经统统出现在了葛萨璐的身体上，只是被这个强壮如山的回纥人给忽略了。

云初抬头道：“为何要鄙夷？远山兄家道中落，全族就盼着他飞黄腾达呢，死他一个人，造福全族，算起来是赚了。

长须壶正何远山笑道：“既然方正说他一嘴的关中话，关中那么大，如何就肯定他是长安人氏呢？”

“这是我的家传宝物！”老兵嘟囔着摊开手。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这个传说给了族人非常非常大的压力，以至于部族中越是漂亮肥硕的母羊，死得就越快。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天亮的时候，娜哈吹着鼻涕泡还在睡觉，塞来玛早就起来了，带着那群种羊去喝水。

通过跟随老羊皮学习，云初发现，老羊皮对大唐的了解实在不是他这个从史书上了解大唐的人能比的。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陇右道折冲府驻守的玉门关，针对的就是我们安西军，除过我们身上携带的钱财，想要再多拿一点进关，难如登天。”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这两个人的感情，是云初在回纥部落看到的唯一一对比较符合他价值观的爱情。

“好多年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后生了。”一阵唐音突兀的钻进了云初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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