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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没有羊奶的米饭不好吃！”老羊皮不用动手，旁边的胡姬就主动把米饭盆子从云初手里夺走了。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斑头雁排着队落进草蜢湖的时候，很像是机群落地，没有慌乱，没有争夺，下落的时候简单而有序。

云初不知道生殖隔离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起不起作用，回纥人给出的答案是不起作用。

方正低着头又看看自己被云初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的左腿道：“拿上你的户籍，过所，快跑吧，你是我招募的书吏，不算是大关令衙门里的吏员，快点跑，最好能尽快跑到西州。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室内两米的高度让人活泼不起来，总之，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房子。

旱獭出现的地方，金雕必定会如约而至，就像只要看到旱獭，娜哈就会流出大量的口水一般正常。

“没有了那就继续做啊。”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旱獭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对自己同伴的信任几乎是无条件的。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自己是塞来玛怀胎九个月的产物为好。

当时如果不是羯斯噶拦住，云初甚至会杀了葛萨璐的儿子。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云初的经受过的教育，绝对不允许他将杀人这种罪名揽在自己身上，哪怕真的是自己做的，他也绝对不会承认，就算杀人有功，他也不会承认。

西边的那条大沟其实就是部族人平时上厕所丢垃圾的地方。

所以，忍耐，就成了牧人们唯一的选择。

一直折腾到天亮，葛萨璐的身体渐渐变凉，巫婆们这才告知所有人，大阿波受到腾格尔的召唤，回去了。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云初瞅瞅塞来玛，见她早就做出了一副抬头挺胸的模样，就很自然的道：“必须跟你年轻时一样的女人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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