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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他特意留下来了两个最坚强的突厥奸细，打断了他们的手脚，安置在城外的一个高台上，贴心的给他们准备了清水跟食物，目的就是不想让他们死的太快。

“隋人已经失去了他们的王朝，我现在跟隋人混在一起有可能变成唐人吗？”云初问道。

云初笑道：“你说我就是那个有意思？”

娜哈已经起床了，正坐在帐篷口的老羊皮上抓石子玩耍，如果仔细看的话，就能看到娜哈玩耍的石头各个晶莹剔透，且白的如同凝固的羊脂一般，表面还似乎流淌着温润的光泽。

云初想了一下，觉得人家这句话似乎没有说错，就再次点头致谢道：“照顾好塞来玛跟娜哈。”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用刀子刮掉烤焦的毛皮，一个黄澄澄的类似挂炉烤鸭的食物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方正大笑道：“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从没有一刻消停过，走马，斗鸡，狩猎，关扑，殴打先生，欺负小姑娘，整天不是在挨揍的路上，就是在挨揍。”

云初举着大斧开干。

到了这个时候，羯斯噶就会立刻出手，殴打那些围殴云初的男子们。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方正大笑道：“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从没有一刻消停过，走马，斗鸡，狩猎，关扑，殴打先生，欺负小姑娘，整天不是在挨揍的路上，就是在挨揍。”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你看他使唤侯三使唤的理所当然，还他娘的用热水洗澡，这说不定是哪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

利益上的联合是一种相对稳固的关系，可是，一旦利益出现了分歧，这种联合也是最脆弱的。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云初低头打量一下自己的穿着，好像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上身就是一件棉布短褂子，下身就是一条肥硕的棉布大裆裤，脚上穿着一双不分左右的黑色麻鞋，再加上梳成马尾巴的半长头发，除过让云初看起来利索一些之外，文弱一些，没有太大的变化。

张安给云初安顿好了住处之后就离开了，尽管云初提出约饭的要求，还是被张安给拒绝了。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可能是打小舅子打的很爽的原因，裴东风推门出来的时候显得有些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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