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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桑林地居住地，娜哈对什么都感兴趣，尤其是矮几上的笔墨纸砚，以及堆积如山的文书。

“不，既然我以后要在大唐生活，我认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染任何不该沾染的身份。”

她刚刚趴在奶羊肚皮下吸啜了一顿美味的羊奶，就顶着一张脏脸，以及鼻子下边两道鼻涕被甩开之后留下的白痕冲着云初笑。

按理说像你这样的少年人，应该有很多的商户们愿意收留你。”

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娜哈年纪这么小，却能长得如此胖，跟吃这种鱼有着很大很大的关系。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他带来的酒一点都不好喝，甜中带着酸，酒味一点都不浓郁，如果非要用一个特别恰当的形容，云初觉得这东西也就比醪糟强一点。

云初继续看文书，还把两份文书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最后问道：“武侯到哪里了？”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如果是一般的回纥人，老羊皮也就放弃了，毕竟，如此庞大的族群里，出现一两个聪明人不是什么怪事。

“云初啊，你一定要娶很多很多的美人，生很多很多的孩子，过最好，最好的日子，吃最好最好的食物，穿最好最好的衣裳。”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老兵看样子没有什么辉煌的过往，两只眼睛上糊满了眼屎，腰背佝偻着没有什么英气可言。

云初今晚的暮食是羊肉，牛肉，羊肉面片，配凉拌苦苦菜，侯三跟哑巴马夫给云初弄来的韭菜花被腌制成了韭花酱，今天吃正好合适。

“封闭龟兹城通往外界的地道，不把这些地道封闭，不等突厥人来攻打，城里的人就跑光了。”

“这里真的是老子可以飞腾九天的凤鸣之地！”

羯斯噶纳闷的道：“晚上去熏旱獭？”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娜哈炮弹一般的冲进云初的怀里，同时还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此时，正好有一片乌云遮盖住了太阳，凉风从城墙上吹过让人遍体生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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