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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努力保持身体平衡的刘雄被突然来临的向前的力道闪了一下，忍不住向前跨走两步，才把这股力气给抵消掉。

这家伙就是旱獭群里的奸细，是属于云初一个人的奸细，它毫无族群荣誉感与族群同生共死的自觉。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云初没打算把自己卖给老羊皮，塞来玛也没有打算把云初卖掉，她只是希望能通过老羊皮的介绍，让云初去一个他喜欢去的地方。

云初当然没有跟龟兹城共存亡的决心，别说龟兹城了，就算是长安城他也没有这种共存亡的心思。

云初苦笑一声道：“我本来已经跑了，后来又回来了。”

老羊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据他说，他追随玄奘和尚十七年，也保护了玄奘十七年。

云初指指正鱼贯进城的回纥人问道：“这些人也归我们统管吗？”

人的消化器官远比牲口跟野兽的消化器官来的精致，因此上，人排泄出来的消化物，对于很多动物来说有很好的二次利用的价值。

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一些小雪花，后来就变成了大雪片子，最后大雪片子也变成了一厘米左右晶莹剔透的冰片子，这东西竖着从高空落下来，均匀地插在泥地上，瞬间就被温暖的大地给融化了。

结果，他从这个刚刚当上从八品大关令的小官身上，看到了一位指挥若定的大将军模样。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云初在去大关令官衙的路上，看到了一家售卖胡麻油的店铺挑出来了写着这四个字的招牌。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两边的商贾们翘着脚目送云初离开，说真的，他们也很想知道这个好看的娃子为何会孤身出现在这里。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啊，年轻的回纥人啊，你怎么能够忍受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放羊生活呢？

说完话就拨转马头重新回到看热闹的人群里去了。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云初蹲在水边洗洗手，在身上擦干之后，就重新钻进了密道，还顺手关上了密道的大门。

从这一刻起，自己终于可以回归故里了，可以去那个在牧人口中宛若天堂一般的大唐去看看。

云初撇撇嘴道：“难道说唐人的就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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