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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又拍掉塞来玛拿着木勺的手，用手叉子插了一块肚皮肉送进塞来玛的嘴巴。

“太宗皇帝定的，你对他老人家有什么意见吗？”方正学着云初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

下雨，牧人也是不会害怕的，雨水最多打湿皮袍的外层，只要肯多活动，死不了。

毕竟，每当一位大唐公主抵达部族之后，可汗们的可敦以及王子，特勤一类的亲人就会死一大片，而且都是莫名其妙死掉的。

他很享受这种来自市井的嘈杂，牵着马，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天山脚下的塞人部落实在是太安静了。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原本灌一口凉水咕噜噜几下，就当漱口的方正，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也弄了一根桑树枝有模有样的跟云初一起清洁牙齿。

方正皱眉道：“我说的是大唐的皇帝陛下！”

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战争开始了。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云初认为葛萨璐不具备拥有这些东西的可能。

同时，老羊皮讲的故事也让人愉快不起来，毕竟，三年前，这座城里的人几乎死光了，如今在城里走来走去的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一个不愿意留在原来部族的人，尤其是武士，可以选择的活命之道其实不多。

这也太唯心了吧？

如果你找一群女人给你生很多很多孩子，你就能成为大部族的阿波老爷。

“唐人的崽子不会落在塞人窝里，就像老虎崽子不会在狗窝里。”

这里不成，没有香水，加上不喜欢洗澡，再加上白日里的天气酷热，就不成了。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走进没有守卫的龟兹城，各种嘈杂的声音就多了起来，最清晰的是呐喊声与喝彩声，中间还间杂着咒骂声，哭泣声，以及哀求声。

羯斯噶虽然不知道云初说了一些什么，却听得清清楚楚，这就是标准的唐人的话，他当初以仆从军的身份追随唐军与薛延陀人作战的时候，听过这种话。

他们家人的皮袍子永远是皮袍子本来的颜色，绝对不会有吃肉的时候故意擦拭上去的油脂，最重要的是，他们一家三口穿的靴子永远都是那种有着脚形状的靴子，绝对不会像别的牧人一样，把牛皮随意地包在脚上，踩一个脚印，跟大牛蹄子几乎没有差别。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