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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准备给娜哈做饭的时候，云初开始怀念侯三，不管这人是不是二五仔，好用是真的好用。

塞来玛则在帐篷门口的一个木头柱子边上编织着牛皮马鞭。

直到一股浓烈的骆驼臭执拗的钻进他的鼻子，他才睁开眼睛，回头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挡住了一队骆驼前进的道路。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跑在最前边的战马脖子底下悬挂着好几颗人头，看不清人头的左耳朵还在不在。

这个时候，普通的牧民家庭就没有资格养育这个美丽的孩子了，会被部族中管事阿波把美丽的女孩子从家里带出来，送给比他地位高的埃金老爷。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云初的瞳孔忍不住收缩一下，马上又平复了自己的心境笑道：“为什么是我呢？”

娜哈已经起床了，正坐在帐篷口的老羊皮上抓石子玩耍，如果仔细看的话，就能看到娜哈玩耍的石头各个晶莹剔透，且白的如同凝固的羊脂一般，表面还似乎流淌着温润的光泽。

“哥哥，给我烧旱獭吃！”

而昨天晚上，他连梦都没有做。

到了这个时候，羯斯噶就会立刻出手，殴打那些围殴云初的男子们。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云初摊开手笑道：“因为我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升官的机会，不需要拿命去拼。”

陶瓮里面的面已经没有了，云初就装了一大碗羊汤，放了满满一碗肉，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梁建方没有来，裴东风却来了。

一只黝黑的牛皮袋子被壮汉抛过来，老羊皮探手接住，掂量一下重量，就点点头，驱赶着骆驼继续前行。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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