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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云初点点头道：“没错，白羊部的塞人们打顺风仗还好，如果他们知道在打一场绝境中的战争，他们会鸟兽散的。”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唐人是吝啬鬼！

“其实你是部族里最有前途的小伙子，早就该给你配备一匹马了，就是葛萨璐不同意，他总是说你是恶魔的孩子，不配拥有一匹马。”

云初立刻用标准的唐人官话道：“我当然会说唐人的话，不仅仅会说，我还会吟诵唐人的文章。”

一般的牧民人家一辈子才洗三次澡，云初家基本上三天就要洗一次，还必须每天洗脚！

由此可以看的出来，方正这个大关令还是很惜命的。

谁说胡人就随意浪费粮食了？至少他没见过，塞来玛啃过的骨头狗都不吃，娜哈吃旱獭的时候，连掉在羊皮上的肉渣子都不放过，甚至会趴下去舔羊皮上残存的旱獭油脂。

老兵看样子没有什么辉煌的过往，两只眼睛上糊满了眼屎，腰背佝偻着没有什么英气可言。

商贾只能穿麻布皂衣，穿方头不分左右的皂色鞋子，女子出嫁不得着颜色，穿绫罗，不能乘坐马车，只能骑驴，坐牛车。

天为父，所以号“皇天”，地为母，所以叫“后土”。因此，凡人皆为天之子。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更是以一己之力群殴了部族里的十二个孩子，没错，就是群殴，云初一个人群殴他们一群。

就像你的名字，我本来叫你提拉斯的，希望你能跟雄鹰一样强大，并且用这个名字叫了你两年，结果，你两岁的时候就告诉我，你叫云初。”

方正痛的脸色煞白，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就着酒瓶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半瓶，这才抱着酒瓶对云初道：“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

“我不去柘枝城，我的目标是龟兹城！”

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有牛羊贩子，自然也会有人贩子！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云初摇摇头道：“我不喜欢挨揍，还是这样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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