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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些事情，云初满意的瞅着这间八平方的屋子觉得很温馨，虽然只有一床，一几，一个蒲团，对目前的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别看方正跟何远山仅仅只是让云初研墨，写字，这中间的考校与衡量远比刘雄辨别唐人的手法来的恶毒。

黑眼窝自己带着羊群进了羊圈，云初则提着旱獭来到喂羊的水槽边上，准备把这头旱獭给料理掉。

塞人族好像很满意，塞来玛她们也好像非常地满意，于是，塞人的生活习惯在迅速地向回纥人的生活习惯靠近。

往墙上贴的时候，要大小一致，整齐好看。

龟兹距离云初所在的地方不过一百八十里地。

每当歌姬用雪白纤细的手指拨动箜篌的时候，每当游吟歌者唱起《乌古斯传》赞颂回纥人的祖先的时候，在部族最勇猛的少年身边，就会出现一个身材矮小的老者。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有牛羊贩子，自然也会有人贩子！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塞来玛就在不远处看着云初，云初也看了看塞来玛宠着她挥挥手，笑着对老羊皮道：“也算是多活了三年。”

在塞人部落里，二十八岁的女人养育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官府办事的流程，在中华大地上几千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

云初摇摇头道：“唐人经商自然是有优待的，可以按照国内商税执行，可是呢，那些来经商的胡人呢？”

这一次，云初是真的呆滞住了。

这样的少年人，一般会被老羊皮送去战笼碰碰运气，战死了，石国的人会给老羊皮一袋金沙，如果侥幸胜利了，老羊皮能拿到更多。

“哥哥，我们去抓旱獭吧！”

想起，数百年之后强大的回鹘人，云初不得不承认，老天真的很照顾傻子！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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