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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身为一只大大的拖油瓶，能被母亲的新欢如此对待，羯斯噶可以说已经做到了他能做到的一切。

方正痛的脸色煞白，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就着酒瓶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半瓶，这才抱着酒瓶对云初道：“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

再加上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小小的龟兹大关令衙门能推动的事情。

凯与旋舵主

“我们家惯会生女娃，我有七个姐姐，嫡亲的！我还有十四个堂姐，也是亲的，表里表外的姐姐更是多得数不清，你好好地帮哥哥干活，等哥哥升官之后，随便找一个妹子嫁给你，你也就能升官了。”

亡国之人的隋人在龟兹城里谨小慎微，绝对不会培育出这样出彩且自信的子弟。

某一个部族的女子太多了，男子太少，老羊皮就会带走这个部族里的女子送去男多女少的部族，把换来的男子送到少男子的部族。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云初坐到蒲团上，先是瞅着桌案上的那一沓子粗糙的麻纸，忍不住皱皱眉头。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云初点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有云初珠玉在前，娜哈有找奶羊的习惯，塞来玛就觉得算不得一件事情。

锻炼了写作水平，还获得了无数府兵们的感谢，不过呢，这些人都不算什么好人，感谢人的方式就是上战场之后可以站在云初前面替他挡箭，没有一个人提起云初多少有些期待的润笔之资。

羯斯噶神色难明的瞅着云初低声道：“你果然要去找唐人。”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云初笑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之所以不认为他是隋人，完全是因为他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和煦，行为却极为高傲的模样。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咱们今天看过唐军的威风，你以为唐人最显著的特点是什么？”

以上的话虽然荒诞，回纥人却是认真的，在他们的部族传说中，最早的回纥祖先是一个女人，为狼妻而产子，最后繁衍成了强大的回纥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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