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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家伙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当初追随太宗皇帝征高句丽，负责护卫大军左翼，他用了整整两年时间，几乎把黑水靺鞨胡人给杀光了。

一头肥壮的旱獭连滚带爬地从草坡上跑下来，娜哈则第一时间从云初的背上跳下来。

娜哈就是一个美丽的回纥少女！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泡的时间长了，会得风湿病。

尤其是云初家用白水煮出来的羊肉，蘸上他们家用盐巴腌制过的韭菜花一起送进嘴里，只要是吃过的人，没有一个说不好吃的。

“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爬上龟兹城残破的土墙之后，立刻就看到了城墙外边还有一座新城，那座城上飘拂着密密匝匝的旗子，其中一面黑边红面的旗子最是显眼，上书斗大的一个唐字。

要不然就算是穿上了唐人的衣衫，人家也会闻到你身上的腥膻味道。”

这也是大阿波葛萨璐迟迟不敢对云初下毒手的原因之一，更是比粟特勤刻意保护他的原因之一，至于比粟特勤说他看好云初这句话，谁信谁就是傻子。

唐人的军营外人进不去，方正这种官员也不行，有事只能在营门外等候通报。

天为父，所以号“皇天”，地为母，所以叫“后土”。因此，凡人皆为天之子。

云初坐到蒲团上，先是瞅着桌案上的那一沓子粗糙的麻纸，忍不住皱皱眉头。

云初不明白自己一张纯粹的唐人长相，为什么会影响到长着一头淡黄色头发，两个绿色眼珠的娜哈的长相，觉得这纯粹是塞来玛用娜哈的长相来隐瞒云初来路的一个计谋。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雄的一句话顿时让大关令方正的眼睛湿润了，低声道：“某在家中，阿嬷最是疼爱我，清晨时分定有一碗牛乳酪，上面撒满了泡开的干果，辅以蜜糖……”

随着老羊皮混入人群不见，云初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再抬头看的时候，才能切实地感受到头上的烈日，以及周围喧闹的人群。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胡人就是胡人，云初在塞人部落居住了十三年，如何会不知道他们如何看待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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