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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发酸的面汤很解暑，里面的芹菜经过发酵之后也带着浓郁的酸香味……云初以前的世界里的人们一般把这个东西称之为——浆水！

因为，不论你因为什么缘故杀了人，都会让很大的一部人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

因为，一般的先生，绝对不会给自己的学生灌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样的混账学问。

原本灌一口凉水咕噜噜几下，就当漱口的方正，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也弄了一根桑树枝有模有样的跟云初一起清洁牙齿。

知道了商州府兵跟家人交往的方式，也就基本上明白了此时关中的人情风俗，不至于回到关中之后露怯。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除过皇帝之外，所有人都喜欢他。

“哈哈哈哈……大户人家的小爷来西域了。”

这是一声真正的晚安。

娜哈此时已经忘记了哥哥古怪的捕捉旱獭的方法，她只想尽快地回家，好让哥哥把这只旱獭烧给她吃。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第二天，天山掉下来的不是雪，也不是雨水，更不是冰雹，而是冰水混合物，落在温暖的手掌上就立刻化成了水。

“这里真的是老子可以飞腾九天的凤鸣之地！”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听母亲说，这是被唐军揍过七八次，砍死过很多很多族人，就连可汗的脑袋也被唐人带回长安展览之后，回纥人才有幸成为唐军的仆从的。

对于这种事情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在西域，几乎所有的大唐官衙都有杀人且不会被追究的权力。

玄奘说：“自然是涅槃，自然是归于虚无。

我是说，比粟特勤会不会支持你当我们这两百帐回纥人的大阿波？”

城里所有的粮食都被送到专门的粮仓，牲畜也被驱赶到一个专门的大围栏里等着挨宰。

要不然就算是穿上了唐人的衣衫，人家也会闻到你身上的腥膻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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