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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找一群女人给你生很多很多孩子，你就能成为大部族的阿波老爷。

“给我五百个铜钱，这东西就归你了。”

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云初看了方正拿来的醋芹，吃了一口之后，就立刻断定唐人很可怜，就没有吃过什么好东西，这个醋芹可不是往芹菜里倒醋这样的菜式。

云初背包里的毛笔秃的厉害，小小的石头砚台上一点干墨都没有，一张被折叠出痕迹的纸张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牛皮筒子里，打开一看，上面抄录着一段孔夫子的微言大义。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旱獭皮这时候焦脆异常，撒上一点盐巴，放进嘴里，焦脆的外皮就会迅速变软，有一种融化的感觉。

“这里真的是老子可以飞腾九天的凤鸣之地！”

不允许唐人干涉部族内部的事物，是西域所有胡人这两年达成的一个共识。

云初喃喃自语，他脑海中不断地出现西安大唐不夜城的模样，又不时地出现史书上对于长安的各种描述。

“没有更好地办法了吗？我总觉得落一个隋人身份，对我以后的路不太好。”

自从被云初把幼小的它从金雕爪子下拯救下来，又长期在草原上相遇，它对云初的感情要比跟族群的感情更深。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三年前，唐将阿史那社尔击斩焉耆王阿那支，破龟兹于多褐城，虏其王布失毕，从此，龟兹城就再也没有过城门。”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此人到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关起门来，将雄踞龟兹的大关令方正差点给殴打成方的。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刘雄笑道：“老子的身子骨就是铁打的。”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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