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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哥哥，云初觉得自己有教育娜哈爱上干净的责任，女孩子不爱干净怎么可以呢？

空着肚子干活让人非常的渴望时间能走的快一些，方正咬着一块馕饼，看着云初跟侯三两人把堆积如山的文书全部搬出衙门，放在地上晾晒。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那些商贾们不能入仕，没有永业田，嫁闺女连马车都不能坐，已经够可怜了，万里迢迢的背点货物来西域贩卖，赚一点血汗钱，就不要折腾他们了。”

云初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从老羊皮这里学到的东西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尤其是说长安官话，用毛笔写唐人文字，学习唐人的礼仪……

你这样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衙门里，一点不像是一个少年人。”

“多了三十头羊，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云初，你不用离开了，我们有足够多的羊，可以过上好日子。”

大阿波死了，两百个帐篷里的人都要出来默哀，云初背着娜哈，带着塞来玛也参加了最后的默哀仪式。

“咦？关中娃子？”粗糙胖子并没有挪步，听了云初标准的长安口音一时间愣住了。

在给烧得黑乎乎的旱獭刮黑灰的时候，云初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上了大肥的恶当，这家伙可能在旱獭群里打不过这只旱獭，这才引诱到云初身边，希望借助云初强大的力量把他的对手干掉。

羯斯噶是真的很喜欢塞来玛，为了塞来玛他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假如说回纥少年们让云初退避三舍的话，那么，回纥少女们给云初留下的感觉更差。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这些自知必死的武士们自发的排在最前边，紧跟着就是突厥老者，接下来，就是突厥女人，最后是不多的几个孩子。

好事做多了之后，就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坏。

两个人走了两天才看到地平线上的龟兹城，至于背后的天山雪山，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区区一百八十里的距离不足以让它有什么变化。

今天的天气非常的晴朗，云初一大早就煮好了羊奶，准备好了糌粑跟酥油，等到太阳彻底的露头的时候，也没有等到塞来玛跟娜哈。

塞来玛则在帐篷门口的一个木头柱子边上编织着牛皮马鞭。

“你休想左右我！”

旱獭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对自己同伴的信任几乎是无条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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