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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官服明显太小，有些不合身，穿在这个胖子身上紧绷绷的，把整个人勒的跟蚕一样，有好几道凸起。

他已经瘦的抽巴了，脸只有巴掌大小，腰背佝偻如大虾，很明显，他的皮肤太大，身体里的骨骼，肌肉，内脏太少，以至于整张皮像是堆在他的身上，就像裹了一张光板没毛的老羊皮一般，或许，这就是他为什么会被人叫做老羊皮的原因。

队伍中步行的女人们很是活泼，这跟她们将要有一个新的生活起点有关。

也就是因为有这头老狼，云初才会在晚上带着塞来玛跟娜哈离开部族营地，来草蜢湖边宿营。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大户人家才这么干！”

“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云初点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拿了云初金子的侯三很听话，或者说这个家伙本身就非常的享受当仆人的过程。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自从听到这个传说之后，云初这才理解为什么回纥人在母亲肚子里只待了九个月。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牛羊是牧人的生命，可是呢，这个时候，就算是最勤勉的牧人，也不肯离开帐篷去照顾牛羊。

晚上的饭食的主题是汤饼，汤饼其实不是饼子，而是面条，因为做饭的人是那个被眼屎糊住眼睛的门子，这就让云初的食欲丧失了一大半。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你的年纪太小，打不过战笼里那些彪悍的猛士。去了就是送死，白白的便宜老羊皮拿你的送命钱。”

“哦？”老羊皮听云初说的有新意，又非常的认可云初的厨艺，就坐直了身子道：“你准备怎么做，自己开一家食肆，挤垮那家隋人开的食肆？

娜哈炮弹一般的冲进云初的怀里，同时还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片刻功夫，从外边又走进来两个同样彪悍的壮汉，只是没有方正那么肥硕。

塞来玛强忍着没有哭出声，从怀里掏出一串白石头拴在云初的手腕上，这些石头是娜哈平日里丢石子用的白玉，上面还沾着塞来玛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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