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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抓住刘雄粗壮的胳膊道：“我只是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不是变傻了。”

帮人写信报平安自然是好事，云初最在乎的却是信的内容。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以后不许这样跟人说话！”云初觉得自己的教育任务似乎更加得繁重了。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有时候，骄傲的天鹅会从天山上飞过，最后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乃至消失，就像是直接去了神的国度。

“你他娘的看男人洗澡看的都翘起来了，碰到我的腿了……快快滚开，以后万万不可与你为伍……”

身为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自觉。

没有跟将领有关系的隋人就只能干一些小生意糊口。

他曾经受过的精密教育告诉他，挑战战笼，是最不合适他的一种发家方式。

说完，这家伙就带着爪牙去了龟兹城，今天又到了朔日，该收钱了，不过，在这里他收不到大唐急需的铜钱，只能以金沙，皮张，牛羊来顶数。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由于经常给玄奘研墨，老羊皮研墨的手法更好，还自己总结出来了推磨法跟转圈研磨法。

有觉得他可怜的唐人，隋人伙计要把食物送给他，也被他礼貌的拒绝，显得很有气节。

塞人族最初是依靠血缘建立起来的一个族群，在部族自然繁衍的人口多起来之后，就开始劫掠其余的部族，收纳其余部族的人进入本部族接受他们的盘剥。

倒是有一只肥硕的旱獭沿着高坡在荒草中追逐了这支队伍一阵子，最后，也因为看到了天空中盘旋的金雕，就钻进草丛消失不见。

云初在去大关令官衙的路上，看到了一家售卖胡麻油的店铺挑出来了写着这四个字的招牌。

只可惜人微言轻，人家不听！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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