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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塞人之所以能称之为回纥人，是塞人一族用五百个美女，好几万只羊，几千头牛，几百头骆驼，以及几百匹上好的战马换来的。

说罢，就用手掸掸云初袍子上的灰尘又道：“唐人的衣服上就不该有灰尘。”

他十岁的时候之所以会去悬崖峭壁上追杀那只岩羊，完全是为了保护她，如果云初不去追杀岩羊，她就要进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

这一次，他只所以会出现在战场附近，完全是因为他所在的部族又要开始帮唐军打仗。

“妈妈，哥哥，帐篷着火了。”

塞人每年都要给回纥人缴纳最多的牛羊，最多的物资，承受最重的作战任务，换来的仅仅是回纥人允许他们自称为回纥人。

虽然每一颗脑袋上总会缺少一只左耳朵，回纥人不会在乎，也不会嫌弃，反正人头腐烂的时候，最先掉落的就是耳朵，有没有那东西不重要。

塞来玛的一番话让云初多少有些伤心。

方正被云初的一番话问的目瞪口呆，在他淳朴的认知中，效忠大唐，就是效忠大唐皇帝。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云初呆滞的道：“书上说：天子即天之元子，天是人格化的自然界，被认为是宇宙最高的主宰，世间万物都是天地孕育的后代。

老羊皮二话不说就转身向龟兹城走去。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多，却不是没有过，

方正掂量着装了金沙的袋子好声气的问云初。

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肮脏的，满是虫子的，还散发着牛粪味道的大帐篷！”云初一点颜面都没有给新上任的大阿波留。

在说这些之前，咱们是不是商量一下，我能不能不要再当回纥人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了。”

润物细无声才是混进去的最高境界。

他们还是屡教不改，并且自称——回纥人就该像天上鹰鹘一般在马上盘旋如飞，不如此，不足以显示回纥人骑兵的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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