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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点点头道：“也是，看来是腾格尔看不惯他们父子为非作歹，把他们送到了黑山底下受苦去了。”

以上的话虽然荒诞，回纥人却是认真的，在他们的部族传说中，最早的回纥祖先是一个女人，为狼妻而产子，最后繁衍成了强大的回纥族。

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此时，正好有一片乌云遮盖住了太阳，凉风从城墙上吹过让人遍体生凉。

刚刚长出来的鹅黄色的青草被寒冰包裹，晶莹剔透的让人心疼。

城里死人太多，当然就不适合屯军了，是担心发生瘟疫什么的。

云初探手捉住金砂，在手里掂量一下，袋子里的金砂应该有七八两。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横向的有时间线分类，竖向的有功能性分类，这里的文书不仅仅有来自方正的直管部门太府寺的文书，还有来自大唐三省六部以及九寺五监颁布的各种政令，条例，以及需要昭告天下的各种事情。

再加上大唐传奇宰相房玄龄跟皇帝说：“今商贾贱类，台隶下品，数月之间，大者上污卿监，小者下辱州县……意思是，商贾用给官吏钱这种方式，侮辱了高高在上的大小官吏们。”

今天不一样。

塞人认为男子十三岁了，就已经成年，他们认为男人成年的标志就是可以交配出下一代来。

所以，他准备依靠这种方式直面大唐官府，而不是那个对大唐有着太多向往而变得有些脑残的老羊皮一样，从变成隋人的附庸开始自己的大唐路。

这些人就是喜欢干一些让自己一时痛快的事情，反正我死之后管他洪水滔天。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塞人每年都要给回纥人缴纳最多的牛羊，最多的物资，承受最重的作战任务，换来的仅仅是回纥人允许他们自称为回纥人。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抓活的，尽量多抓活的，这些突厥狗老子有用。”

裴东风对何远山等人的目光视而不见，笑吟吟的瞅着云初，等着他跪地磕头致谢呢。

云初就已经知道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了。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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