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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头雁欢快的鸣叫声中，更多的斑头雁如约而至，刚才还平静的如同死水一般的草蜢湖，立刻就热闹起来了。

云初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从老羊皮这里学到的东西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尤其是说长安官话，用毛笔写唐人文字，学习唐人的礼仪……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妈妈说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跟他们说话，还要我好好地学呢……”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门子是一个瘸腿老兵，模样很老，年纪应该不算大，不能因为他有一头的白发就说人家老的快死掉了。

何远山大笑道：“你不会真的是为了我们的同袍之情吧？”

云初这个时候虽然在守株待兔，却必须分一下兔子的种类，要是接受了商贾们的好意，以后，他打交道的圈子只能是商贾，没有别的任何可能。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羯斯噶是这个族群里少有的聪明人，面临这种大变革的时候，还知道跑过来暗示一下，看起来他真的很爱塞来玛跟娜哈。

“妈妈说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跟他们说话，还要我好好地学呢……”

城里死人太多，当然就不适合屯军了，是担心发生瘟疫什么的。

只可惜人微言轻，人家不听！

泡的时间长了，会得风湿病。

云初笑着把烤鱼递给塞来玛道：“因为他想当大阿波，出人头地的时候，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不信的话，可以去找白羊部的大阿波羯斯噶去问，这个漂亮的唐人少年郎是如何被白羊部牧女塞来玛拯救，并且积极照顾养好伤的。

云初点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你看看，唐人就不是这样的，他们认为男子到了二十岁束发戴冠才算是成年人。

娜哈是例外！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