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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两人抱不拢的树干，还是树干上瘰瘰疬疬的疤痕都证明这些桑树经历了漫长的岁月。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既然云初自己没办法证明自己就是唐人，那就只好把鉴定自己是不是唐人的任务交给官府。

最最严重的是，家里人以为府兵死了，会把口分田收回去……

云初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鱼笑嘻嘻的对塞来玛道：“我是你的儿子，不是魔鬼，更不是魔鬼的儿子。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今年，水量看起来不错，已经从于阗那边流淌到龟兹来了。

“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有的少年人听了两段之后就跟着老羊皮走了，很长时间过后，人们有可能在某一个王的后宫见到他，那时候的他穿着华丽的衣裳，佩戴着闪闪发光的宝石，依偎在王的怀里，扯着尖利的嗓子为来宾演唱大段大段的《乌古斯传》。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以上三种人指的都是唐人。

“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

方正挠挠屁股，回头瞅瞅自己乱七八糟的书架以及堆成一堆的文牍，再拍拍脑袋，对云初道：“你先在我这里当书吏吧，你知道怎么当书吏吧？”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我宁愿当活着的乞丐，也不愿意当死去的贵人。”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在这个迷茫度日的过程中，云初依旧不忘整理仪容，清晰衣衫，给枣红马刷毛，整日里利利索索高傲而茫然的在龟兹集市上晃荡。

比如——吃旱獭！

面对保持沉默的云初，胖子方正对随从吩咐道：“请兵曹跟壶正两位过来。”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