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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就是经历过这一过程的美人，在可汗的帐篷里过了十年之后，因为年纪大了，再加上有云初这样一个黑头发黑眼珠明显不是可汗儿子的人，她就被驱赶出来，成了一个普通的牧女。

云初当然知道老羊皮在干什么，默默地跟着骆驼继续走，壮汉胯下的战马移动几步挡住了云初的去路。

“哈哈哈，小子，被老子的家伙吓着了吧？”刘雄的笑声放肆且邪恶。

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当然，这跟排在最前边的都是突厥武士有关。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这些人就是喜欢干一些让自己一时痛快的事情，反正我死之后管他洪水滔天。

“洗的真仔细啊……你看，你看，又朝胯下招呼，那地方这小子已经洗了三遍了吧？”

方正挠挠屁股，回头瞅瞅自己乱七八糟的书架以及堆成一堆的文牍，再拍拍脑袋，对云初道：“你先在我这里当书吏吧，你知道怎么当书吏吧？”

被羽箭射中的人一般能活一段时间，主要是这种刺穿伤如果没有伤到心脏跟大脑，对人的杀伤力是很有限度的。

回到桑林地居住地，娜哈对什么都感兴趣，尤其是矮几上的笔墨纸砚，以及堆积如山的文书。

有云初珠玉在前，娜哈有找奶羊的习惯，塞来玛就觉得算不得一件事情。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以前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名称——九姓铁勒——薛延陀——回纥部落——塞人部落。

没有看到狼，娜哈再一次活泼起来。

“不是我，是腾格尔看上他们父子俩了，召唤他们去了天国。”这种事云初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每当歌姬用雪白纤细的手指拨动箜篌的时候，每当游吟歌者唱起《乌古斯传》赞颂回纥人的祖先的时候，在部族最勇猛的少年身边，就会出现一个身材矮小的老者。

比如，有的府兵的老婆改嫁了，有的府兵人在西域好几年，家里的老婆却帮他生了好几个孩子了，甚至出现了家中老人以为儿子战死了，没了活下去的信念，一吊了之等等。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有的少年人听了一段，就急冲冲的收拾东西跟着老羊皮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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