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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转圈研磨法自然适用于圆形砚台，方正书桌上的砚台就是一个圆形砚台。

还有一次，是年幼的娜哈被一群旱獭围攻……羯斯噶跑的比马还要快的去拯救娜哈，那一次，羯斯噶真的跑的比马还要快，这不是形容词。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这只有着漂亮黑眼窝的大尾巴羊，长着一对一尺半长的螺旋形硬角，再加上一道高高的鼻梁，所以，这是一只公羊，也是云初最喜欢的一只头羊。

斧柄足足有两米长，斧脑位置还突兀的冒出来一柄一尺长的尖刺锈迹斑斑的。

这种能力云初从婴儿时期就开始训练，五岁时分已经练习到了大成，可以无视食物的形状跟味道吃的沟满壕平，直到八岁以后自己能给自己弄饭吃的时候才没有继续使用，没想到，今天又要重温这种本事。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男人们光着腚一起洗过澡之后，紧张的关系总会莫名其妙的缓和下来。

天亮的时候，云初又烤了一些鱼，斑头雁在湖水里游荡，显得很是悠闲。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云初咬着牙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方正皱眉道：“我说的是大唐的皇帝陛下！”

你这样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衙门里，一点不像是一个少年人。”

事实上，云初也没有心思搭理这些人，他如今归心似箭，只想着如何早点到长安寻找归属感，他连老羊皮循序渐进的法子都不肯接受，自然也不会接受这些地位低下的商贾们的帮助。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从那以后。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信任别人这种事情，云初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没有做过了。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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