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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我给你做沙葱牛肉包子，那东西可比烧旱獭好吃的太多了。”

云初一直认为老羊皮应该就是胡人中难得的智者，现在，他只觉得这个家伙，长得像峨眉山的猴子，声音像峨眉山的猴子，眼睛更像峨眉山的猴子……总体看来，这个老家伙就是一只峨眉山的猴子。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冥王麾下龙骑侯执事

方正从袖子里掏出一份皱巴巴的文书，云初接过来一边看一边问道：“朝廷对这件事是什么态度，毕竟，事情是三月份的事情，再加上早期的研判时间，朝廷这时候应该有对策了吧？”

站在熙熙攘攘的龟兹集市上，云初看着头顶炽热的太阳，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终于有了一块可以让自己容身的地方。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大户人家才这么干！”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嗷嗷——”更多的呼喝声响起，更多的牧羊人赶着羊群从各个山坳里钻出来，天山脚下顿时就热闹起来了。

看样子这对母女似乎想要吃烤羊肉了。

这一刻，云初觉得身边那些胡人的表情无比的诡异，眼神中透着凶光。

云初笑着把烤鱼递给塞来玛道：“因为他想当大阿波，出人头地的时候，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两人说着话，就从龟兹城墙上突兀出现的一个巨大缺口处离开了龟兹城，那一处浓阴之地就在城外，距离军营不过一里地。

因为，不论你因为什么缘故杀了人，都会让很大的一部人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

“可是，十三岁的回纥人已经是男子汉了，可以找女人，可以打仗，可以放牧，可以有自己的帐篷了。”

也就是说，从龟兹城里通出来的密道绝对不止老羊皮一个人拥有，但凡是有点实力的商贾们都有这东西。

只是这种人在军队中分配的极为不均匀，其中，专门为折冲府校尉服务的读书人就占了其中的七八成。

“哥哥，给我烧旱獭吃！”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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