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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五百个铜钱，这东西就归你了。”

何远山这些天日夜不休的巡视城墙，被他下令砍下来的人头就挂在城门口上阴恻恻的盯着那些想要偷懒怠工的胡人们。

云初比较看好后者。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你八岁的时候给萨拉本的马喂了一些红石头泡的水，那匹马没过几天就死了，就因为萨拉本喝醉了打我。

少年人，就该有少年人的模样。

这让人不得不赞叹生命之顽强。

然后，在方正等人惊诧的眼神中，云初的两只手不断地抖动，奇怪的是那一团面竟然乖乖地被扯成一根细面。

你知道不，她唱起歌来真的能迷死人，夜莺的声音也没有她的歌喉动听。

“不用担心，我们不是在玉门关里边，而是在玉门关外边，这里天高皇帝远，没有吏部清吏司的找我们的麻烦，更没有御史说我们的闲话，小子，你帮我干活，以后有你吃用不尽的好处。”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我宁愿当活着的乞丐，也不愿意当死去的贵人。”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身为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自觉。

队伍中步行的女人们很是活泼，这跟她们将要有一个新的生活起点有关。

灶台弄好之后，侯三就把煮饭的器具也一并送来了。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方正带来了酒，还有传说中的超级美食——醋芹。

反正，你们那么年轻，那么帅气，那么好看，怎么看都是我占便宜。

老羊皮总是说你是属于他的，你准备去找他了吗？”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瞅着众人纷纷奔向大沟，云初低下头继续整理自家被战马冲倒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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