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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西四镇中多的是白发老兵，最早的一批府兵甚至参加过侯君集灭高昌的战事，要知道那已经是十三年前的事情了。

“放心吧，会抹平的。”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方正对云初的工作很满意，因为他现在工作起来，觉得非常的顺利，简便，只要他想要的文书，头一天安顿给云初，第二天，他就能在案头看到自己所需的东西，不仅仅是正本文书，就连写回帖时需要借鉴的文书，也在手边，如果还有遗漏，云初还会在一边小声提醒。

这种回溯式样的思考，是很多科学家与大人物都很喜欢的一种思考方式。

为了把堆积如山的文书全部整理出来，云初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方正等人想吃君子食的要求。

云初憨厚的摇摇头道：“我可能没有那个福气。”

准备给娜哈做饭的时候，云初开始怀念侯三，不管这人是不是二五仔，好用是真的好用。

这是一种效率很高且能尽量利用热量的烹调方式。

如果有一个部族的女人都给你生孩子……”

云初闻言莞尔一笑，老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有机会就想让自己当和尚。

你想不想要她？如果想，后天剪羊毛的时候我把她偷偷带出来，你给她烧一只旱獭……”

于是，云初一连吃了三大碗，肚皮鼓起来了也不愿意作罢，这样做的目的在于，一会嗅觉，味觉恢复之后，即便是呕吐，也能多呕吐一会。

她们会用刀子割破自己的脸，祈求腾格尔拯救眼前这个可怜的人，这个人地位越是重要，她们割在脸上的伤口就越大越长，流的血也越多。

云初家从他六岁可以自己弄来柴火，并且自己会制作木炭的时候，他家就不用牛粪了。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眼睛里进沙子了。”

再过一会，就是再过一会，回纥骑兵就会出现，他们会因为抢夺那些被唐军砍死的胡人的脑袋而打起来。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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