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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老羊皮盯着云初看了一会，丢出来一小袋金砂给他，摆摆手道：“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就去做吧。”

考虑到大唐官吏与那个时代官吏数量的比例，自己目前获得的这个书吏位置要比那时候的书吏位置高出不少。

随着家里的柴火垛越来越高，塞来玛哭泣的时候也就越来越多，她知道，一旦羯斯噶给云初把战马拉来，就到他离开的时间了。

这种规模，这种形式的战斗云初已经快要看腻味了，回纥人那种胜负只有天知道的战斗的场面更加的好看。

云初摇摇头道：“没有半点胜算，死定了。”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好在，这种天气一般不会维持太久，毕竟，已经是五月天了，太阳会回来的。

塞来玛看到云初的第一刻，就用手捂住了嘴巴，眼泪却如同泉水一般涌出来。

衙门里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云初就让侯三扛着矮几背着蒲团，他自己拿着笔墨纸砚，回到了居住的地方。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之所以不认为他是隋人，完全是因为他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和煦，行为却极为高傲的模样。

今天的旱獭被云初烧得非常到位，黑灰被刮掉之后，旱獭外皮就变得焦黄，一股浓郁的香气随着蒸汽从口子位置上冒出来。

羯斯噶端起木碗喝了一口苦涩的蒲公英茶低声道：“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事情，今晚……”

方正白了云初一眼道：“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那个叫做阿史那贺鲁的混账东西杀了我们军民商七百余人，就活该他活不过今年，是全族活不过今年。

他们不吃鱼不是因为有什么禁忌，而是根本就不会处理鱼！

你最亲的亲人可能都是自己杀害的众生！你最恨的人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子女！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羯斯噶嘴里说着担忧的话，脸上却带着笑容，看样子，身为葛萨璐大阿波麾下的小土屯，他已经可以绕过那个讨厌的上司干一些能力以外的事情了。

这只旱獭被娜哈勒住脖子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原本肥壮的身体自由垂落，就显得有些瘦长。

如果说部族里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属于可汗，那么，部族里面最好的小伙子就属于少年人的引路者——老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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