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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族里多了很多陌生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老羊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据他说，他追随玄奘和尚十七年，也保护了玄奘十七年。

他自称走遍了整个西域各国，甚至陪伴一个叫做玄奘的和尚去过一个叫做天竺的国家。

“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还有一次，是年幼的娜哈被一群旱獭围攻……羯斯噶跑的比马还要快的去拯救娜哈，那一次，羯斯噶真的跑的比马还要快，这不是形容词。

这些自知必死的武士们自发的排在最前边，紧跟着就是突厥老者，接下来，就是突厥女人，最后是不多的几个孩子。

云初看看斧头上的纹饰，觉得五百个钱其实不贵，这种东西应该是仪仗队用的东西。

老羊皮就是这一带最著名的人贩子。

说完就沉入了地底。”

他们又往皮口袋上堆土，继续让骑兵踩踏，踏结实了，继续堆土，再踩踏，直到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光秃秃的土丘才算完毕。

羯斯噶提着一根大羊腿匆匆地过来了。

“乱起？是什么意思？”

“一个官员不好好的对待自己的职事，这样做迟早会出事。”

然而，最奇怪的感情莫过于回纥人最喜欢宰杀羊，最优先宰杀的往往都是陪伴他们过冬的母羊。

唯独对于大唐读书人来说，这件事大有商榷的余地。

云初没有听到“跪地不杀”，或者“缴械不杀”的声音，有的只有惨叫跟兵刃撞击的响动。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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