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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头人的传说在部族中已经传播很久很久了，如果哪一个部族出现了羊头人，那么，对于部族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因为，只要出现了羊头人，部族里的羊群就会一群群地死去，牧草也会一片片地枯死，就连水源地都会干涸，不再有清水冒出来。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方正掂量着装了金沙的袋子好声气的问云初。

这根鞭子很长，足足有两米，这是比粟特勤特意在云初家定制的，只要能把这根长长的鞭子搞定，他们家今年就不用给部族上缴羊只了。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没了！”

就在胸骨都若隐若现的时候，葛萨璐痉挛的身体重重的倒在羊皮堆里，再无声息。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方正不解的道：“龟兹城已经荒废了，我们收四千贯已经是白得的钱，咱大唐一个中县的商税都没有四千贯呢，已经很好了。”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云初随即坐定，不再有坐卧不安的意思了。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何远山是几人中的智囊，立刻就跳起来道：“你是说这个斧头的主人出关的时候带的是一柄铁斧头，回去的时候换上了一柄金斧头？”

“多了三十头羊，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云初，你不用离开了，我们有足够多的羊，可以过上好日子。”

反正，你们那么年轻，那么帅气，那么好看，怎么看都是我占便宜。

一方带着抵达旅途终点的喜悦而欢快，另一方却是带着无比的仇恨而喧嚣。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方正点点头道：“是啊，人去当劳工修城，修城门，带来的牲畜，粮食，会被就地征收，充当军粮。”

只是这种人在军队中分配的极为不均匀，其中，专门为折冲府校尉服务的读书人就占了其中的七八成。

就在云初给娜哈穿好皮袍子，系上带子，穿好皮靴，准备呼唤羊群回家的时候，不远处突兀地传来一声狼嚎。

很奇怪，龟兹城里最多的树不是榆树，柳树一类，而是桑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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