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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人族最初是依靠血缘建立起来的一个族群，在部族自然繁衍的人口多起来之后，就开始劫掠其余的部族，收纳其余部族的人进入本部族接受他们的盘剥。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娜哈刚刚洗干净的小脸上，满嘴的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流淌，云初叹息一声又把她的脸用水秃噜了一遍。

看看书本里的长安变成现实是否如同想象中那样繁盛。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你最亲的亲人可能都是自己杀害的众生！你最恨的人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子女！

而他因为已经成年，变成了这两人爱情路上的羁绊。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自己是塞来玛怀胎九个月的产物为好。

老羊皮的家真的很好，最让云初喜欢的就是院子里有一道蜿蜒流淌的渠水，水清凉而清澈，汩汩的从葡萄架下穿过，坐在刚刚长出大片大片叶子的葡萄架下，暑气全消。

云初笑着点头称是。

老狼走了，这个家伙已经不可能被驯化成狗了，在它生命的最后时刻，它还是愿意以狼的名义死去，而不是以狗的名义继续苟活。

“放心吧，会抹平的。”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云初俯身抱起才满六岁的娜哈，按理说死人这种事不应该让她看到，但是呢，在回纥人的部落里，死人是一种常态。

那家伙的胳肢窝根本就是一个巨臭的粪坑。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在塞人部落里，二十八岁的女人养育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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